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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而美,隐于市四月物语

  • 来源:本站原创
  • 时间:2021/3/5 4:08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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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在辰山植物园,拜访喧嚣下独自清净的生灵

3月末离校在外,事毕恰逢清明,又正好和一学弟约好过两天一起去南京,于是一火车坐到上海,准备去探望辰山这个故友。

旅舍小区里的点地梅(Androsaceumbellata)映着早晨清爽的阳光,玲珑剔透

13路车一不小心坐过站,索性从佘山坐上了免费的旅游巴士,邻座是一个拎着编织袋摘草头的阿姨。阿姨把挖野菜看成她的绝活似的,一路上与我相谈甚欢。

“草头,就是金花菜啊,有一点一点的小*花那个!哎那个遍地都是,而且蛋白质含量很高的!不过现在这些姑娘小伙子的,哪还认识野菜啊,就我们去摘些,又新鲜又有营养!”

“除了草头外,还有马兰头,蒲公英都是可以摘的。金银花的叶子和花有一样的功效,夏天天热时候啊,用些金银花叶和蒲公英泡水喝,很祛暑的!”

“我呐没什么文化,那些养气调理的又不懂,去年咬咬牙买了一本《本草纲目》,学到不少东西,值了!”

草头,即南苜蓿(Medicagopolymorpha),全株几无毛,叶柄比花梗长,头状花序1-10朵,荚果做螺旋状转曲.

没想到偶遇的阿姨懂的不少,还知道草头蛋白质高。之前看物种日历推送过它的介绍,号称是 吃的蔬菜。虽然已经对餐桌物种日历每天深夜报复社会的行为产生抵抗力了,但南苜蓿那篇是为数不多的特例……听阿姨眉飞色舞的介绍各种我仰慕已久的野菜,我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~

以前只在学校见过天蓝苜蓿(Medicagolupulina),与南苜蓿的区别主要是全株被毛,叶柄比花梗短,头状花序10-20朵,果子单个单个长的。这货没在吃货圈流行应该是毛毛们会扎嘴吧-_-

小长假的威力还真不是盖的,园里的午餐店早早的排起长龙,到下午2点多仍未散去,更别说三个温室了。好不容易从温室人流的夹缝中刷了几百张图出来,午后的阳光把我直接打趴在草地上。啊!草地,我 你啦!

印象中,辰山大片大片的草地适合随意打滚撒泼,或者午后在合欢树荫下慵懒的小憩

四月午后的阳光大好,其实只要忽略黑压压的等游览车的人群,还是可以很安逸的。

于是干脆逃离喧嚣,掏出某宝30块的微距镜头,享受小美人们陪伴的安逸的时光吧。

首先遇到的是一群婆婆:

拥有蓝眼睛的阿婆——阿拉伯婆婆纳(Veronicapersica)嗯,仰视,它是长鼻子骄傲的阿婆,俯视,它是尖鼻子的惆怅的阿婆~~

蚂蚁钟爱的婆婆纳(Veronicapolita)。据说是花瓣的条纹像婆婆纳鞋底的针脚而得名。半厘米大的花,略施粉黛,还是渐变色,以此灵感设计女子的短裙应该不错。

蚊母草(Veronicaperegrina)花期还白白净净的,可结果了就……才不会说我从它的果子中抠出过半条虫子呢-_-

就和苹果吃出半条虫一样的感觉嘛……

球序卷耳(Cerastiumglomeratum)又叫瓜子草,婆婆指甲菜

这货的幼叶圆圆乎乎,像兔子耳朵一样,也不知道卷耳一名是否由此得来。另外两个俗名,应是形容花苞和茎生叶的吧。

以前总觉得这货不上镜,不过现在这含苞半遮面的样子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也还惹人爱的。

3月长沙青山,垫状丛中的迷你兔耳朵。

鹅肠菜(Myosotonaquaticum)和楼上的兔耳朵是亲戚,看似10个花瓣其实是5瓣,花瓣深裂罢了。也就是说,它其实在比着剪刀手呢(⊙v⊙)~~好冷……

红红的鱼尾巴——宝盖草(Lamiumamplexicaule)

它的大圆叶形如宝盖,也有叫灯笼草的。

看我!像顶着红绣球的金鱼吗?

附地菜(Trigonotispeduncularis)我的 !这货虽然遍布各地,却很少有人会欣赏到她两毫米的美吧。

有次在自然课堂活动中,惊讶地发现一个六年级的女孩儿居然认识附地菜。我问她是从哪知道的——

“《小花仙》啊,这个游戏让我认识了好多种花,我们很多同学都爱玩的,现在都有动画版的了!”

真是个普及度超高的良心科普游戏!从那以后的自然课堂,只要是女孩儿,我就和她聊小花仙,一般都能搭上话。所以科普这玩意,还是锁定目标人群,然后投其所好最有成效吧!

同样拥有两毫米的美的还有柔弱斑种草(Bothriospermumzeylanicum)

斑种草属的小美人们,基部的叶子边缘一般是波纹状的,由此可和其他美人儿区分。柔弱美人也许是因其柔软的伏帖毛而得名,不同于附地菜,她的花心喉部是白色的,所以整朵花比附地菜显得更为透亮。

荠(Capsellabursa-pastoris)

常见比较相像的有个北美独行菜,怎么分?我的方法是:从上往下看,能画出漂酿圆形的是北美独行菜,画出蹩脚的圆的就是荠菜啦

荠的心形短角果

北美独行菜(Lepidiumvirginicum)

以上是作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?(????ω????)?

其实看果实就很好认了,一个圆形一个心形。

刚踏进树木引种区就收到信息,学弟说临时有变,没法一起去南京了——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放鸽子了?我当时真是越想越生气。正巧看到地上的点点*色——草头?

真是草头!大写的好吃!正好摘草头撒气罢了!也顾不得身后还有倆保安,我一直接坐在了地上开始摘草头。一人份摘完还嫌不够,直到一小片草头都被我翻光了才满意的拍拍手起身。边摘还边想着:回去得发篇文章,控诉学弟的爽约使得一丛草头无辜受害╭(╯^╰)╮

于是拍照留证——

没错,这里才是本文的重点所在(╯▽╰)

所幸引种园里各种海棠,荚蒾开得欢,对岸的夕阳正好——有美人儿宠幸,气也就消了。

小暗的《野草有灵》里,对地耳草的形容让我映像深刻:非常不起眼的小草本,它兀自地完成自己的生命历程,颇有着平行宇宙的哲学韵味。

来沪的火车上与学弟攀谈,聊到何谓居士,答,隐于野者谓小隐,隐于市者才是大隐。由此想来,城市里小野花的境界的确不凡。

白天园里的聒噪和此刻地表的安宁,这强烈的对比,让我恨不得钻到苔藓丛里去,和它们一起摇晃着绿绿的脑袋,笑望那些过往的,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
本期编辑:手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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